无处安放
无处安放

早上,院长在那儿抽闷烟。我安慰他,520就是个数字,和250没啥两样。他深吸一口烟说,不,我被表白了。我突然明白了,他这个年龄,被表白完全是一种悲哀,就算狠心背弃家庭,身体也不允许。院长熄灭烟头,拍着我的肩膀,说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得到了却没有荷尔蒙。(安定医院郝医生)

不能再做无聊的事

最近我竟然玩起来别人几年前都玩腻了的农场,而且每天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去弄这个东西,记得我以前说别人玩这个是在浪费时间,虚度生命啊,也许我应该改掉这个习惯,哪怕用这些时间每天去学个单词,或者每天跟朋友们问候一下也不错哦!

除了我睡过的马路外,这应该是我住过的最差的地方

大概在五点多的时候,老爸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了,领着我们回到了他所供职的赤岭废品回收公司,公司占地方不大,东西各有大约七八十米,最东面靠近山坡的地方是个很高的仓库,往北应该是食堂,食堂向西是厕所和洗澡的地方再往西是一片大油桶

那年,我第一次坐上了火车,一出火车站就被骗了

  从北京回家,在家只待了一天,帮了拉了几车粪,刚好那时准备耕地种小麦。第二天凌晨5点左右就起床了,等着一辆车,这辆车一直把我和表弟的一个叔叔(后面就说表叔)拉到了商丘。
   从汽车站出来,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火车站,排队买了票之后看看大厅的时间是9点左右,而火车是12点才开,所以我们自然的就想到了弄点东西吃(从早上一直没吃东西呢)。
   于是我俩就来到站外面路边一个简易的小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