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院长在那儿抽闷烟。我安慰他,520就是个数字,和250没啥两样。他深吸一口烟说,不,我被表白了。我突然明白了,他这个年龄,被表白完全是一种悲哀,就算狠心背弃家庭,身体也不允许。院长熄灭烟头,拍着我的肩膀,说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得到了却没有荷尔蒙。(安定医院郝医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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